这只山羊就是棒传国玉玺神秘消失,两百年后
崇祯八年(公元年),皇太极任命贝勒多尔衮、岳托、萨哈廉以及长子豪格为统帅,率领一万八旗精锐前往蒙古高原讨伐察哈尔。
皇太极由于察哈尔这个部落实在太狡猾,每次八旗军队前去讨伐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发挥优良的老传统——开溜,等到八旗军队到达他们的辖地以后,他们早就没影了。这次多尔衮、岳托、萨哈廉、豪格四人决定兵分两路,前去讨伐察哈尔。这样虽然不能够阻止察哈尔部众逃窜,但是至少能够增加遇到察哈尔部众的机遇。
多尔衮、岳托、萨哈廉、豪格四人这次还不错,率领军队没多久,就撞上了前来归顺后金的囊囊福晋。囊囊福晋好歹也是大名鼎鼎林丹汗的妻子之一,自然不可能孤身一人跑来归附后金,至少也应该有几个人陪同吧!事实上陪同囊囊福晋的人并不少,足足有一千五百多部众。
多尔衮、岳托、萨哈廉、豪格这四个家伙本来就不是那种老实善良、为人低调的人。遇到这种邀功请赏、加官进爵的好机会,他们自然没有理由放过。他们马上命人赶回盛京,将这一个好消息禀告给汗王皇太极。
可是多尔衮这伙人也没有被囊囊福晋归附后金的好事情冲昏头脑,忘记了此次率领大军出征的目的,而是率领大军继续前进,在广阔的蒙古高原上寻找额哲等人的落脚点!
可蒙古高原这么辽阔,一望无际、一马平川,不要说找一群人,就是找一群大象都成问题。八旗将士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他们是又累又渴,可是察哈尔部众却一个都没有遇到。八旗将士失望了,他们开始抱怨,开始唠叨。班师回朝,成为了此次所有出征八旗将士的共同愿望。
其实想班师回朝的又岂止是普通的八旗将士,就连岳托、萨哈廉、豪格三人也希望班师回朝,可是这遭到了多尔衮的强烈反对。
多尔衮多尔衮以他多年驰骋疆场、南征北战的经验判断,额哲这些人就在前方,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再前进一段距离,就一定能够在一望无际、万里无云的草原上找到额哲,彻底消灭察哈尔。
虽然所有人都已经是又饥又渴、又累又困,都想快点回家,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这倒不是多尔衮说得多么有道理,而是这支军队中,就只有多尔衮的辈分最高,权力最大。
为什么是多尔衮,而不是其他人是众人中辈分最高,权力最大的人啊?理由很简单:多尔衮是努尔哈赤第十四子,而岳托、萨哈廉是大贝勒代善的儿子,豪格则是皇太极的长子,多尔衮理所当然是岳托、萨哈廉、豪格的叔父,而岳托、萨哈廉、豪格则是多尔衮的侄子,多尔衮辈分自然也是最高的,真是“生的早,不如生得好”啊;多尔衮现在是镶白旗旗主,岳托、萨哈廉、豪格现在连旗主都不是,理所当然多尔衮是众人中权力最大的。
在多尔衮的坚持下,一万八旗军队继续在一望无际、广袤无垠的蒙古高原上穿行,寻找着一群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蒙古草原的人。可是这支军队没有恐惧,没有担忧。因为我们坚信,领导多尔衮的决定是正确的。在多尔衮的带领下,即使前面有再多的困难,再大的危险,我们也能够安然度过,最终找到额哲,完成领袖皇太极交给我们的任务。到时候,封王拜相、荣华富贵将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触手可及的事实。
上下同心,齐力断金!
多尔衮等人率领这一万八旗精锐继续在蒙古高原上挥师西进,他们在行军过程中兢兢业业,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他们做饭的时候,都先在草地上挖一个大洞,再在大洞里生火,生怕炊烟冒出去以后,会使察哈尔部众发现自己的踪迹,提早跑路;他们交流的时候,都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以防止声音过大,惊醒察哈尔部众,让其开溜;他们扛军旗的时候,都是将军旗放得低低的,生怕军旗扛得太高,会被察哈尔部众察觉,悄悄逃窜。
八旗军队在一望无际、广袤无垠的蒙古高原上,还能够注意到这些细节;在驰骋疆场、血腥厮杀的行军作战中,还可以保持这么清醒的头脑,这需要多大的智慧与勇气。现在这支八旗劲旅就如同深山老林中躲在深草丛中的猛兽,慢慢靠近猎物,只要达到一定的距离,只要接近攻击范围,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紧紧咬住猎物的咽喉!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多尔衮等人率领军队到达托里图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察哈尔部众的身影。可是这群察哈尔部众到底有多少人,他们的统帅和首领是不是林丹汗的儿子额哲,多尔衮等人并不清楚。
我们也勿需对多尔衮这些人求全责备,毕竟他们并不是神机妙算、无所不知的神,而是有缺陷,有不足的平凡人。尽管如此,多尔衮他们翻山越岭、长途跋涉,来一趟蒙古高原也很不容易。如果不捞点好处,发点横财,实在说不过去。多尔衮等人继续率领八旗军队向这群察哈尔部众靠近,准备彻底征服他们!
额哲的幸福生活
这个时候,在察哈尔的营寨上,林丹汗的长子,察哈尔的最高统治者额哲正在设置盛宴,隆重款待察哈尔的贝勒台吉、王公贵族。这些人,吃的是山珍海味、珍馐百味,喝的是仙露玉浆、马奶美酒,别提过得多么逍遥自在、幸福快乐了!
也许有人会问,额哲这个家伙不是傻子就是笨蛋,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还有心情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可是本人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额哲既不傻也不笨。
多尔衮、岳托等人率领一万八旗精锐刚刚离开盛京,察哈尔安排在盛京的密探,就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地赶回来将消息告诉了额哲。额哲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的父汗林丹汗不过是在给努尔哈赤的书函中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威胁了一下努尔哈赤,顺便杀了努尔哈赤的使臣,为什么努尔哈赤和皇太极就这么恨自己,三番五次地率领大军前来讨伐自己的部落。
想不明白,可以慢慢想,可是再不退,就再也没有机会逃了,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额哲连夜将自己的贝勒台吉、王公贵族以及部众召集起来,带着他们迅速撤离了察哈尔辖地,逃到了蒙古高原的托里图。
托里图这个地方偏僻荒凉、寸草不生,不要说住人,就是动物都懒得待在这个尿不拉屎的鬼地方。多尔衮等人率领的一万八旗劲旅长途跋涉、翻山越岭,远离后金,深入蒙古草原,粮草补给相当困难。再加上这一地区不仅野生动物罕见,而且河流、湖泊稀少,八旗军队也不能再想坐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事情了。
多尔衮也是驰骋疆场、南征北战多年的优秀统帅,他自然知道兵家的忌讳。他如果不是脑袋瓜子进了水,或者是神经搭错了线,是绝对不可能干孤军深入的傻事。只要等到八旗精锐粮草断绝、饥寒交迫,他们就一定会班师回朝,撤离蒙古草原,到那时候,自己的危机和困境就过去了。
额哲在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日子里,他也曾经静下心来仔细地思考过,如果多尔衮等人真的脑袋瓜子进了水,或者是神经搭错了线,发扬“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南墙不回头”的精神,执意要率领八旗劲旅继续深入蒙古高原,寻找自己,那该怎么办?额哲为此也派出了大量哨探,布置在自己营寨周围数十里的地带,监控周围的风吹草动。
可是几十天过去了,这些哨探连人影都没有看见一个,更不用说人数众多、声势浩大的军队了。渐渐地,额哲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他将安插在自己营寨周围的哨探全部叫了回来,就连营寨大门口守卫的士兵也懒得布置了,每天只管和部属与下级吃喝玩乐、花天酒地。
这里要提一下的是,这次额哲不是孤身一人在跑路,他还带上了自己的妻子儿女,就连自己的母亲苏泰太后他也带在了身边,看来额哲真是个孝顺、顾家的好男人。可是额哲不知道的是,有时候对父母、妻子、儿女太好,这不是在照顾关心他们,而是在害他们,这可能就是“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吧!
就在多尔衮等贝勒率领一万八旗劲旅向察哈尔营寨一步步靠近的时候,额哲正躺在自己营寨里的大床上喝着马奶酒,尽情地欣赏着几个身材苗条、容貌姣好的蒙古美女的舞蹈,别提有多么幸福快乐、逍遥自在了。
这一天蒙古高原是大雾忙忙,伸手不见五指,在这种鬼天气下,不要说看清周围的事物,就是一个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一定能察觉。
按常理推断,多尔衮等人时无论如何都不会率领八旗军队行军的。额哲心里应该更平静愉快的才对,可此时的额哲心里却充满了担忧与恐惧。这种感觉,就仿佛有千千万万只蚂蚁正在撕咬着自己脆弱的心脏!
在一望无际、广袤无垠草原的孕育下;在粗犷豪放、放荡不羁习俗的影响下;在驰骋疆场、金戈铁马生活的陶冶下,蒙古这个游牧民族,就如同草原上的狼一样,对于潜在的危险与陷阱往往都能够未卜先知、未雨绸缪。
额哲作为蒙古人民中的一分子,他也预料到了危险在向他们一步一步地靠近。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危险,这个危险到底有多大,额哲是抱着擀面杖当笙吹——窍不通,或者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我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吧!
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明日愁与忧!
招降额哲
多尔衮站在高高的山岗上,静静地凝听着察哈尔营寨中的欢歌笑语、马鸣萧萧,专注地观察着察哈尔营寨中喝得东倒西歪、烂醉如泥的人群。多尔衮身后则站立着一万名枕戈待旦、厉兵秣马的八旗将士。
多尔衮坚信: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一万八旗将士就会像洪水猛兽一样扑向察哈尔营寨,将他们砍得人仰马翻、尸横遍野,甚至一网打尽、赶尽杀绝。
可是多尔衮并不想那么做,那么做仅仅只是铲除了一个后金的对手,对后金的巩固与壮大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常言道“把敌人变成朋友与同胞,才是消灭敌人的最好办法”,多尔衮最希望的是,能让这群察哈尔部众归附后金,为爱新觉罗家族效力。
多尔衮在巨大的胜利面前,仍然能够保持冷静的头脑,思考着怎么去做,才能够使自己获得最大的好处,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多尔衮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军事家。
多尔衮向身后的将领阿什达尔汉挥了挥手,阿什达尔汉也是个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政治老手,自然学会了察言观色、揣摩心思,一看多尔衮的手势,就知道他有重要的任务要交代给自己。
这可是一个获得领导赏识与重用的大好机会,唯利是图、得陇望蜀的阿什达尔汉自然不可能放过。他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多尔衮的身侧,将一只耳朵靠近了多尔衮,作出一副聆听和接受领导指示、吩咐的模样,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奴才嘴脸暴露无疑。
“你快去把南褚召来,本贝勒有要事让他去办!”多尔衮将嘴靠近阿什达尔汉的一只耳朵,低声吩咐道。
阿什达尔汉听完多尔衮的吩咐,二话不说就没入人群中,去寻找南褚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多尔衮单独召见了南褚。多尔衮首先询问了南褚的近况,问了一些身体好不好,在后金住得习不习惯之类的套话,把南褚这个家伙弄得是泪流满面、感激涕零。
南褚心想,遇到这样关心体贴部属与下级的领导,也不知道是自己家的祖坟葬对了地方,还是最近狗屎踩多了。自己如果不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来报答领导的赏识和重用,那就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多尔衮也是个“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领导,他马上就给了南褚一个报答自己的机会。这个机会就是让南褚前往察哈尔营寨,招降这伙察哈尔部众。
也许有人会问,在多尔衮统率的一万八旗精锐中,无论是在好勇斗狠、冲锋陷阵方面,还是在运筹帷幄、调度指挥方面,比南褚这个家伙优秀的人多的是,为什么多尔衮偏偏要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南褚去办呢?
这是因为南褚有一个只有他有,别人都没有的优势条件。这个优势条件就是南褚是叶赫贝勒,是额哲母亲苏泰太后的弟弟。南褚以这个身份去劝降,不仅安全,而且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大,谁叫人家是苏泰太后的弟弟呢?这就是“混得好不如长得好,长得好不如生得好”啊!
半个时辰以后,南褚和阿什达尔汉两人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了察哈尔营寨。南褚和阿什达尔汉这两个家伙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惯了,连去招降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察哈尔将士既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他们自然发现了这群陌生人,纷纷拔出腰刀朝南褚和阿什达尔汉等人涌了过来,将他们围了起来。从他们恶狼般冷酷的眼神和阴险的面部表情可以断定,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如猛兽般扑上去,将南褚和阿什达尔汉等人撕成碎片。
南褚知道,现在如果再不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恐怕迎接自己的就不再是掌声和鲜花,而是刀剑与拳脚。一想到这里,南褚先平复了一下自己恐惧、焦虑的心,作出一副盛气凌人、财大气粗的样子,大声喝道:“我是苏泰太后的弟弟,有要事求见苏泰太后,尔等快去通报!”
要知道,这些察哈尔将士都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主,平时都只有他们对别人颐指气使、吆五喝六,就没有几个人敢对他们盛气凌人、指指点点,遇到有人敢对他们这样,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对这个人一顿拳打脚踢,甚至刀剑相向。
可是现在这些人却犹豫不决、左右为难了: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苏泰太后的弟弟,他们自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他送入阴曹地府,让他重新投胎做人,而且还不用负刑事责任;可是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就是苏泰太后的弟弟,不要说杀了他,就是对他态度粗鲁傲慢了些,将来就有可能遭到他的疯狂报复,轻则终身监禁,重则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这些察哈尔将士不敢赌,也不能赌,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赌的实力和资本。他们只有乖乖地接受南褚的吩咐与命令,跑到了苏泰太后的营帐,将南褚的话一字不差地转告给了苏泰太后。可问题是,苏泰太后这个老太婆压根就不相信营寨外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亲弟弟。
其实这也不能够怪苏泰太后这个老太婆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但凡帝王将相、地主富商,都会有许许多多的烦恼和困难,而最大的烦恼和困难,就是经常有些为了荣华富贵、为了权力地位的卑鄙无耻、阴险下流之徒跑到你家里聚,自称是你的远方亲戚。其实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你的三大姑还是八大姨,更不用说他们。苏泰太后如今正好就是帝王将相、地主富商之类的人物,上门攀亲戚拉关系的人自然不少,苏泰太后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尽管如此,苏泰太后也不能够确定,营寨外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南褚。对于这种事情,苏泰太后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苏泰太后决定先派遣一个见过自己弟弟南褚的人下去先看看。
如果这个人确实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再出去相认;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弟弟,那就直接命令将士将他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让那些贪求荣华富贵、权力地位的人长长记性,让他们知道,帝王将相、地主富商家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苏泰太后派出自己的人出去仔细观察了南褚这个家伙一阵,然后就屁颠屁颠地跑到他的主子苏泰太后跟前,迫不及待地讲述了他观察以后得出的结论:营寨外的那个家伙确确实实就是苏泰太后的亲弟弟。
苏泰太后听到这个结论以后,顿时喜极而泣。这就跟我们今天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大奖,拿着彩票屁颠屁颠跑到投注站领奖时的心情差不多,医院产房外的父亲,听到难产的妻子母子平安时的情绪没什么两样。
苏泰太后这个老太婆在这个时候一点也不显得柔弱无力、老态龙钟,一跃就跃出了自己的营帐,这大概是长期跟随丈夫林丹汗东奔西跑、左躲右藏锻炼出来的结果。亲人见面自然免不了相拥而泣,诉说别离之苦,倾诉相思之痛,这是人之常情。
南褚先跟自己的姐姐苏泰太后说了一会儿相思之情、离别之苦之类的话题,然后才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苏泰太后也是个胆小如鼠、没有什么主见的女人,听了南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许之以利的劝说以后,当时就心动了,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让人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此时察哈尔的最高统治者额哲叫到了身边,劝说额哲投降后金!
额哲也是个非常孝顺的孩子,一听这是自己母亲的意思,就答应投降后金,效忠皇太极了。可是额哲后来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手中现在有几万骁勇善战、所向披靡的察哈尔铁骑,如果连一仗都不打,就归顺后金,那自己实在不配做铁木真的子孙后代,自然在百年之后,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额哲于是又打算反悔了,开始整顿军队、集合士卒,打算跟八旗军队漂漂亮亮地打一仗以后,再风风光光地投降后金。这样自己百年之后就有脸面对自己的列祖列宗了,毕竟抵不抵抗是态度问题,抵不抵挡得住是能力问题,自己已经尽力与敌人一战了,还是战胜不了敌人,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看来额哲这个人确实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进棺材不掉泪”的顽固分子啊!
可是没过多久,额哲就彻底放弃了与八旗军队一战的想法,因为额哲发现,他们已经被八旗军队层层包围了,真的到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程度。以额哲的能力和智商,以察哈尔军队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冲出包围圈的,抵抗只有死路一条。额哲于是率领自己手中的数万察哈尔部众投降了。
从古到今,从国内到国外,投降这个活动都是需要举行一个仪式的,这次投降活动自然也不能够例外。
额哲这个家伙是带着察哈尔的所有部众前来投靠后金的,要资本有资本,要实力有实力,再说了,额哲这次投降后金,就成为了察哈尔的亡国之君,遗臭万年,也会遭到万人的唾骂。不管怎么说,多尔衮、豪格等人,都应该举办一个非常隆重盛大的受降仪式,来安慰安慰额哲那颗遭受打击的心灵。
多尔衮、岳托、萨哈廉、豪格这四个家伙对额哲还是很够意思的,又是命令随行的八将将士排好战旗,又是指挥身后的八旗卫士吹响号角,忙得是不亦乐乎。额哲也是投桃报李、礼尚往来的人,作为回应,也命令察哈尔军队打开了营寨大门,亲自率领察哈尔的王公贵族、贝勒台吉列队出迎。
看来招降仪式上,额哲这个家伙就会把投降合同给签了。
可是多尔衮等四个家伙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招降仪式上,他们居然会得到一件价值连城、无与伦比的宝物,这个宝物就是大元帝国历代皇帝使用的印信凭证——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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